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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里的守望者:那个饱了的肉身啊,却挡不住欲望的饥饿
前尘的五月稻麦陇黄,
夜来南风也稍显慌乱。
曾经那个刈麦者和拾麦者,
依然闻者为之悲伤,
尽日不能忘那滚动的泪。
今世我们的五月,
一粒一粒的稻麦,
在曾经一天天老去的岁月里,
您一遍遍俯身和靠近它们,
贪心的您私藏了整个稻香和虫鸣,
让自己变身春天。
每块稻田都会记得您吗?
您曾经用梦的种子,
触摸过它们焦渴的灵魂。
但您却再也不会归来,
瞬间苍老的容颜像落日滚落稻田,
溅响的水声让您成了幻影。
您在半空久久地停留,
好像在全身心抵御什么。
您无法带走您猎猎失色的影子,
却不情愿放开。
云也坠落变得沉重,
风还不想离去,只尘埃落地。
一整天,便一个个都没了,
却没有人再来辟谣。
我们孤独迷茫,
却只能在孤独迷茫的折痕里弯曲。
风吹散了我们,
别样形式的离开,
让我们与物无异,不可降解。
麻木似乎可以无条件地坚持下去,
那个饱了的肉身,
却挡不住欲望的饥饿。
风与河水一点点地前行,
在我们在的地方。
一粒一粒的稻麦,
在我们的身体里聚拢,
仿佛久久站立在永恒的黑暗中,
需要漫长的等待。
可这几日,日月晃动,天地不稳。
你化于无形,却于有形中奔来,
都没有都没有,
万般动荡走过寂然或喧哗。
刈麦者,可曾刈过晴空?
我们应算何物种?
小心翼翼给每一粒稻米涂抹内心的破碎。
而稻花有灵,一一铭记
那季节的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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